顾淼敷的草药有几味很是名贵,光是二两重就能抵得上我小本生意算上三天的杂碎钱了。
再看那包扎的纱布,手感也比衙门的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那郎中的包扎手法也不是一般地好,尤其是结尾那一个干净利落的结,看得我真真是咂舌不已。
不得不说,有钱人家请的郎中就是不一样。
我没钱,我还是自己来吧。
我刚拿起纱布就被郎中按住了双手。
“切莫乱动,许公子伤处特殊,若是再次崩裂,情况可就要危急了。”
听了郎中的话,我哪里还敢乱动。
“少爷的手还需几味药材,在下前去抓些来,劳烦少爷替许公子包扎。”
还未等我出言反对,郎中便带上门离开了。
顾淼手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给我包扎?
郎中你认真的吗郎中?
“你且侧过来些。”
莹白的指尖缠上纱布,顾淼垂眸,眼里的光落下来。
我不知怎地,突然想起那时他眼里的半颗泪。
我绷直了后背,偏头把脖颈向顾淼凑去。
“你这是要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