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徒弟自然是护着你这边,明日你要是再敢去授课,信不信我回来后有你好看的。
“沈清弦顿时间委屈了起来,声音也冷了下来:“我昨日说了不会,可师兄硬要我去的,可我现在去了,师兄又不要我去。”
夜景暮不吃他这一套,直接将传音灵石关了。
沈清弦转头看向了白君辞,“为师看上去很吓人?”
他这一抛,直接抛出了个送命题,白君辞一瞬间也没反应过来,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师尊很好。”神情很是认真。
这下,倒是让沈清弦思考了起来,要不明日他去问道堂听节课?看看他那五师兄又是如何授课的。
方才夜景暮说不让他去授课,但也没说不让他去听课吧?
“阿辞,明日为师和你一同去问道堂。”
白君辞:“师尊去问道堂做什么?”
沈清弦刚想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脊背处传来了一阵阵疼痛,与衣物紧紧相连,传来了黏糊糊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弦从石凳上站起了身子,背了过去,眉头紧皱在一块,也许是上次替白君辞受了雷刑,没有认真处理过的缘故。
“师尊,脊背怎么流血了?”白君辞直盯盯看着他的后背,雪白的中衣似是流出了鲜血,透出了外袍,格外的明显。
听到后,沈清弦立马回过了神,看向了白君辞,“为师没事。你先回去。”
白君辞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听沈清弦的话走了。他终是想不明白,为何沈清弦身后会有伤,难道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
不可能,他一直跟在着他身后,又怎么会受伤,再则,又有什么人能伤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