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殇刚说完便走了。
沈清弦此时真想伸出手拉住秦淮殇不想让他走,还好秦淮殇有将他伤势遮掩了一些,看不出是雷刑的鞭策。
白君辞上前看着这样的沈清弦,不知该不该动手……
“将为师,扶到床上去。”沈清弦说话声有些缓慢柔软,朝他伸出了手。
白君辞手抹了些药膏,轻的不能再轻的涂抹在了一道道伤口上。
沈清弦放在枕头上的双手将枕头死死抓着,后脊疼的忍不住发了颤,就算沈清弦表明忍得住一言不发,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说出很疼。
白君辞不知从何时开始,愣了神,涂抹药的手不小心没控制住偏重了一些,那伤痕处瞬间溢出了鲜血,滚烫的血液流在了他的手心里。
沈清弦瞬间倒吸了一口气,本压制的好好,可他力气一瞬间加重,不小心泄露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音调。
沈清弦此时额间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汗,眼角因为疼的微微泛起了红,长长的羽睫仿佛已被沾湿。
等他尽数为他涂完了药后,本痛的发颤的身子,瞬间脱离了发颤的状态,想起刚才白君辞按压重了的手眯了眯眼。
心里有些生气,他这几月中真是太过于放纵他了,给师尊擦药,既然还敢走神。
要说出的话在心里排了好几遍,正欲说出口时,反倒被白君辞先说了。
“师尊,弟子……刚才……不是故意的。”白君辞收回了手垂眸说道。
原本到嘴边的话也不好说了,算了,徒弟都认错了,反正也就疼那一下,没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