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想要一幽鸣。”
听到「一幽鸣」三字,江擎槐本还有些相信他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跌入寒谷。
“几日前你派人来长思卿安偷一幽鸣,如今倒是大胆,你如今既然连你师尊的东西也敢偷?”
“偷?他确实是偷来的,他在沈清弦睡着之时,偷偷的将令牌拿到了手,便走了。”
不过白君辞始终站在原地,依旧无丝毫动弹,嘴角扯起了一丝笑容,倒是没有那股做贼心虚之感:“一幽鸣对师尊很重要,若是师叔不想给,那也无妨。”
这句话瞬间勾起了那时,他初见沈清弦时的那一副又一副的画面。
那时的沈清弦才到他的腰处,当时溯陵仙尊为了他能熟适这里,便将仅仅只有两株的一幽鸣放在了离株峰寒池之中,使周围气候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甚至保持在长年寒冷的冷霜。
当时幼时的沈清弦看到了浮在寒池中的那一幽鸣,便看向了江擎槐,奶奶的扯着他的袖子摇了起来:“师兄,我想要那个。”
江擎槐顺着他白胖胖的小手看了过去,耐心的对他说了起来:“那是圣物,师弟不能碰,知道吗?”
幼年期的沈清弦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却听懂了那东西他不能碰的意思。
江擎槐不知该不该相信他,也不知师弟他这次怎么想要这一幽鸣是为了什么,这一幽鸣是师尊为他们留下的唯一一件灵草,在他的手都一直补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