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书笑笑,端过药喝了。昭和帝其实是忌惮柳家,但柳家一门,是忠烈之家……
是夜,宸妃宫中却是灯火通明,宣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进宫为九皇子医治。
姬幕炫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疼得都是冷汗,已是晕了过去。
昭和帝怒斥着跪在地上的姬幕弦“姬幕弦,纵是炫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身为兄长,当宽厚一些,怎么能如此对待他。”
“父皇。”姬幕弦跪得端正,挺直了腰身“你为何不问问九弟,是如何当着众多大臣的公子,言语侮辱儿臣的?”
宸妃哭着,跪在了地上,哀哀戚戚的哭诉“便是炫儿说错了什么,也当由陛下做主,你怎能,怎能让他从马上摔下,摔断了腿,祟王也太肆意妄为了,陛下,求您为臣妾母子做主啊。”
“宸妃娘娘,您是如何知道,九弟是我害的?”
“你。”宸妃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着姬幕弦“炫儿亲口所说,他今日,与你发生了些口角,你们刚发生了口角,他便从马上摔了下去,陛下,您是知道的,炫儿骑术是顶好的,也学了些武艺在身,便是喝了些酒,也不能无缘无故从马上摔了下去啊。”
昭和帝眸子沉沉的看着姬幕弦,他第九子后,接连几个女儿,便对姬幕炫多宠溺了一些,也知道他被惯坏了,常常口不择言。
“父皇,九弟今日,送了个与玉书相似的小倌给儿臣,儿臣只道自己心中只有玉书,便拒绝了。”
姬幕弦心道,这姬幕炫是个蠢货,自己说了什么难道不记得了“可九弟却说,左相定是舍不得把玉书给儿臣,儿臣与那小倌正好相配,儿臣若是不要,他便让那小倌跪死在那儿。当时,玉书也在,他对那小倌肆意轻薄,儿臣恐玉书心中难受,便将人让玉书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