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倒是开口道:“九弟,你这不做声是什么意思?外边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你这倒是潇洒,我听说昨日还同安乐侯世子一同在府里饮酒来着,九弟当真是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啊,还是说外边传的竟都是真的?”
萧澈直起身子,他未曾看过秦王一眼,复又拱手道:“父皇,儿臣未曾养什么娈宠,也未曾夜夜歌舞升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熙宁帝指着萧澈道:“你府里有的究竟是娈宠还是别的什么人你心知肚明!朕若要挑明在这,那才真真叫丢了皇家颜面!萧澈!到底是朕太纵容你了!”
萧澈沉了一口气,只怕今天这顶帽子他戴是最好,不戴怕就还要担个忤逆圣意的罪名。
“皇九子萧澈,德行有亏,顶撞圣意,自即日起闭门思过,非诏不得踏出宁王府一步,钦此。”
圣旨宣过,萧澈叩在地上道:“儿臣叩谢父皇隆恩。”
李福海躬身道:“殿下,请吧。”
萧澈回府的时候未能照慕容靖言所言给他带回来一根糖葫芦,带回来的只有即日起闭门思过的圣旨。
“靖言,我让金瞳送你回去。”萧澈替慕容靖言理了衣服。
“殿下。”慕容靖言问萧澈:“事到如今,殿下还是什么都不愿意争,什么都不愿意计较么?”
萧澈握住慕容靖言的手,只问:“本王还不知道何时能出去,世子可愿夜半三更无人时从那无人知晓的后门进来来瞧瞧本王,同本王说说话?”
慕容靖言望向萧澈,想说的话凝在嘴边,到最后金瞳送他回府的时候他也只同萧澈说了告辞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