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从南方庄子上回来,殿下不认得我是正常的。”慕容靖言扯了萧澈的手,愣是将糖块放到了萧澈掌心,他道:“明日起我便要做殿下的伴读了,往后咱们有的是说话的功夫。”
萧澈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慕容靖言。
“这糖便当我送殿下的见面礼。”慕容靖言拱手道:“明日再见,殿下便也拿些什么来给我做见面礼吧,我先告退了。”
萧澈瞧着慕容靖言那并不周全的礼数,只在心中道这若是换成他,必要换来父皇一顿好骂,教仪嬷嬷必定让他这拱手礼行上千万遍。
次日,萧澈依慕容靖言所言给他带了见面礼,是一个他亲手雕的木雕。
“殿下这是雕的什么?”慕容靖言拿着那木雕仔细端详,半晌才如是问道。
算上昨日被慕容靖言瞧见自己的任人欺凌,再算上今日如此明显的一方慕容靖言木雕像竟没被本尊认出来,萧澈心想自己怕是在无颜面见慕容靖言了。
“是你。”
萧澈的答案换来的是慕容靖言的捧腹大笑。
萧澈到底还是浅眠了一会儿,梦里交错却总是慕容靖言的影子,慕容靖言在他面前往前走,越走越远,他叫了几声慕容靖言也没有回头。
回了安乐侯府的慕容靖言没有去见慕容慎,也没有歇午觉,命人磨了墨,自己在书房读书写字,腰上酸痛又命人多添了两个软垫。
天色将晚,慕容慎派人来传了慕容靖言到前厅用膳。
晚膳过,慕容慎把慕容靖言叫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