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依旧没有心慈手软,慕容靖言为他哭是好事,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从前什么都顺着慕容靖言,慕容靖言哪怕说要天上的月亮,萧澈都要想个办法爬到天上去给慕容靖言摘下来,他想,大概就是因为自己从前太疼慕容靖言了,所以才造成了今日慕容靖言的肆无忌惮。
可萧澈明白,他是爱慕容靖言的,他也希望慕容靖言是爱他的,方才他抱着慕容靖言走进卧房的时候金瞳来禀报说有要事,萧澈猜得到是什么,如果是太子一边盐道的事情,金瞳绝对不会这样没有眼力。
想来应该是今日在长街上那一可疑的人或者到南边去探查安乐侯世子幼时情形的暗影回来了,金瞳如此着急,想来,这消息八成是应了萧澈心中所想,不会是什么好事。
所以,萧澈希望慕容靖言是爱他的。
即便待会儿真的听到了什么足以令他震怒的消息,他还能用自己对慕容靖言的爱,慕容靖言对自己的爱来原谅他。
只要慕容靖言是爱他的,萧澈什么都可以。
从前萧澈无心皇位,他为了慕容靖言出手,为了慕容靖言的安危去争去斗,那把椅子没什么好稀罕的,可是那把椅子能带给慕容靖言的安全是天下稀罕物,萧澈为了慕容靖言去争,他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价值的。
“靖言。”萧澈疯了一样掐着慕容靖言的脖子,手上虽没用力气,慕容靖言仍可正常呼吸,可他带给慕容靖言的压力简直让慕容靖言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慕容靖言甚至做不到像从前一样,取悦讨好萧澈,他被动的跟随着萧澈的动作而动。
萧澈每动一下都让慕容靖言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这一场欢愉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可萧澈偏偏不想放过慕容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