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目视前方,他冷静道:“本王要是怕太子,今夜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了。”
金瞳颔首,他自知是自己多言了。
萧澈又道:“已入帝都,命众人慢行不得冲撞。”
“是。”金瞳转身去后边传令。
不消片刻,马蹄声渐消,跟在萧澈马后的寒影也总算喘匀了一口气,寒影已经到这种地步,沧澜则更是糟糕,沧澜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冰雪夹着血的味道。
待行至宁王府门前,萧澈将手中的麻绳递给金瞳,他道:“好生伺候着寒影大人,命人备水给寒影大人沐浴更衣再将人送到本王卧房中来,可明白了?”
金瞳颔首道:“本王明白。”
自从萧澈走了,慕容靖言在屋中便是坐立难安,身上的痛暂且不说,他始终都在猜测萧澈会将寒影如何,他是恨寒影的,是寒影一纸信条便催促着将他送上了萧澈的榻上,这么多年,寒影早就不是当初农家小院里的寒影了。
可若是想到他会死,慕容靖言便不敢往下想了。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慕容靖言撑着酸痛的身子从榻上起来。
萧澈进门,战甲带了一阵凉进来,他绕过屏风看见了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见萧澈一身战甲便有些吃惊,他略略屈膝道:“殿下。”
萧澈抬手扶起慕容靖言,他道:“怎么不躺着?”
慕容靖言打量着萧澈一身战甲,凉气扑面,萧澈的脸上还有杀气,他问萧澈:“殿下.殿下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