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穷这般想着，眼神不自觉的往楼归雁脸上瞟。

只是楼归雁脸上神情莫测，正望着天书现世的方向出神。

无形有影，这不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只是它既然出现，既然担起混沌二字，不可能只是一则虚影，云音书沉吟了片刻：“什么办法能在上面写字？”

“混沌笔。”楼归雁收回视线，冷淡的看了眼巫穷，淡淡的开口。

巫穷看见他冷冰冰的眼神，尴尬的移开视线，也往那边瞧去，突然听见混沌笔，便皱着眉直接道：“混沌笔万年之前就失踪了。”

这些先天之宝出现的顺序并不确定，混沌笔是万年前现世，但仅仅是露了个面，没人知道它落在了何处。

现在去找到混沌笔，天方夜谭。

“这个……是不是？”

一支破烂掉毛的毛笔伸到巫穷眼前，他无奈的笑了笑：“云姑娘，混沌笔在下虽然没有见过，但这个……”

这随便拿一支笔，这算什么。

云音书把毛笔拿在手里转了转，轻飘飘的道：“这是您的老祖宗给的。”

哦，原来是老祖宗给的。

巫穷瞬间瞪大眼睛：“…老祖宗给的？”

云音书淡定的点头，把巫祖赠她毛笔的经过细说了一番：“我想，巫祖前辈应该不会真的给晚辈一只破毛笔吧。”

巫力这个臭小子，怎么没给他说过，巫祖给过云音书一根毛笔。

“肯定不会，来来，让我看看……肯定……”，听说这根笔是老祖宗赠的，拿到手的一瞬间，就感觉到无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