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手颤栗着端起酒杯,颤抖着嘴唇对我说:“四儿,哥必须要放下。”
说完,仰脖将酒喝下去。
我躺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苦笑道:“你这是何苦,我这是何苦。”
……
高媛媛不擅饮,一杯酒下肚就已经脸色绯红。
王宝宝扶着她回到停车场,两个人没有去开车,高媛媛拖着王宝宝的手躺在车后座上,她躺在王宝宝的怀里。此时的王宝宝,收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所有的纨绔气息。高媛媛红着脸,仰头看着王宝宝,手悄悄放在王宝宝的裤裆处,呵气如兰,眸子中带着魅惑的神色问:“宝宝,想要姐吗?”
王宝宝点上一支烟,原本应该十分垂涎的小男人。此刻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沧桑,他说:“就今晚?”
高媛媛轻轻点头,缩回她的手。
“那我不要。”王宝宝十分平淡地说,一点都没有不舍。
高媛媛感受真怀中明显膨胀的某根东西,闭上眼睛慵懒的说:“欲擒故纵。”
躺在王宝宝怀中的她,一幅任君采的模样,喝过酒的脸蛋娇艳欲滴。
可是,被她说为欲擒故纵的王宝宝,却没有动她一指头。
或许,谁都不是傻子。
这是一场戏,做戏就要全套。
这是苏东坡这狗日的在大学时常说的一句名言。
餐厅里苏东坡抱着那瓶红酒说:“老四,你别感觉哥是为了你,哥这都是为了自己。哥曾经跟那娘们在非洲的荒原上生存了四天,那娘们躺在哥的怀里说要嫁我!”
我没有说话,轻轻拍了拍苏东坡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