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曾子墨外公的电话。
虽然我和曾子墨的外公刘老,只是在上次的画展上见过一面,但是刘老对我的印象还是很深刻,我自报家门,刘老笑着说:“哦,你就是子墨的那个神童同学?”
“过奖,过奖,对,我就是曾子墨的同学!”我很意外刘老居然还记得我。
“小伙子,找我有什么事吗?”刘老也很意外我给他打电话。
“我,我……”我想起这事还有点复杂,还是当面谈比较好,“这事是关于曾子墨的,我想和您当面谈,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嗯,你现在过来吧!”刘老把他现在办公的地方告诉我,在省书画协会,离学校不是很远。
我骑着车到了省书画协会的办公楼,刘老的秘书已经在办公楼下等我,然后把我带到刘老的办公室。
我骑车太骑得太急了,坐下来喝了几口水还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刘老笑着说:“小伙子,啥事这么着急?”
我歇了一口气说:“是,是曾子墨叫我来搬救兵!”
“搬什么救兵?”刘老奇怪得看着我。
“曾子墨被她老爸软禁起来了,她叫我来找您,说只有您能帮她脱身!”我解释说。
“嗯?”刘老更奇怪了,神色严肃的说:“子墨这丫头一直很乖的,她老爸怎么会软禁她呢?”
“这个,这个……”我本想把梁冬的事说出来,话到嘴边我又硬生生的忍住了,毕竟这些事也是我的推测,还没得到证实,况且这事性质也比较严重,要是刘老听了一怒之下不施援手那就糟糕了,“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难怪这丫头这几天都没给我打电话问好,原来是她老爸软禁起来了!”刘老自言自语的说。
“曾子墨说她快要郁闷死了,所以要我赶紧来找您!”我添油加醋,希望刘老赶紧就去找曾子墨的老爸。
“嗯?她被关起来了,怎么传话给你的呢?”刘老忽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