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墨苍白的脸微微的露出一点笑容,我看了真是有点心痛。

曾子墨伏在我背上,我才发现她很轻,我背着曾子墨一路小跑出去打的。

我一边跑,一边问曾子墨:“怎么样,坚持住,马上到医院了!”

曾子墨点点头,没有说话,估计是痛得很厉害。

我背着曾子墨走了十分钟,好不容易看到一辆的士,我拼命的挥手。车停下来。司机探出头说,有人预定了车,叫我等下一辆。

“师傅你就帮个忙,我朋友病的不轻!”我焦急的近乎哀求司机。

司机看了看曾子墨,也不禁怜香惜玉,想了想说:“上车吧!”

在我的催促下,司机把油门踩到快一百公里的时速。但没想到刚开过几条街,就遇到红灯塞车。我看了看曾子墨一脸憔悴,嘴唇也有点发青,又看了看前面排队的车辆估计还要等一个绿灯,我又开始有点着急了。

“师傅,还有多远?”

“这条路是单行道,要绕很大一个圈子,这旁边有条小路,穿过去就到了,不过是禁止机动车通信的!”司机指了指左边说。

我看了看,车开过去还有一段路,而曾子墨又病的这么厉害。

我付了车费,问明了方向,背着曾子墨沿着小路又是一阵小跑。

这条小路还挺长的,跑了半天我也有点体力不支了,两条腿像灌了铅迈不开,脖子上的相机和背包也晃来晃去,很是影响速度。

“神童,放,放我下来吧?”曾子墨有气无力的说。

“为什么?嫌我动作太慢了?”

“没,没有,你歇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