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尽量避免大面积的接触女孩子珍贵的地方,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依然从他掌心传来,张浩天控制住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连嚼了三口草药在嘴中,给卓傲霜伤口处抹了厚厚的一层,见到无嗔大师已经将僧袍撕成了长条,显然是给自己准备的,就去取了几条,横着给卓傲霜的双乳紧紧缠了起来,让那断血流贴在她的伤口之上,这才重新将长裙给她穿好。
一切弄妥之后,见到无嗔大师还背着身子,他便道:“无嗔大师,卓姑娘的伤已经裹好了,我们走吧。”
无嗔大师这才回过头来,望了望,就站起身子道:“老施主,多谢你,就麻烦你背一下傲霜了。”
张浩天答应了一声,就将卓傲霜背在了身上,瞥了一眼无嗔大师,想到他的另外八名师弟只怕在突围中无一幸免于难,“东北九枭”从此只剩下了一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无嗔大师,今日一战,寺里的各位大师罹难,希望你不要太悲伤了。”
那里知道,听到张浩天的话,无嗔大师的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望了望西方的天际,闭眸合什默念了些什么,这才睁开眼道:“悲伤?老施主,你错了,老衲的八位师弟并没有死,而是得到了肉体的解脱,他们的灵魂,已经到极乐世界去了,我应该替他们欣慰才对。”
听着无嗔大师这么说,张浩天很是佩服这种佛家的超脱。点了点头,就随着他往山下走去。
担心敌人从山下追来拦截,无嗔大师带着张浩天尽量避开山道在树林杂草中穿行,一个小时之后,才到得山下,远远地就见到了一个村庄在七八百米之外。
但无嗔大师并没有带着他穿过村庄,而是向右从一条小道上走了一公里左右。就见到一个独立的大院,还没有靠近。就听到有无数的狗吠声传来,此起彼伏,十分的喧闹。
见到张浩天的脸上有些诧异,无嗔大师便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叫做庄重,在这里帮着城里的生意人喂犬,夫妇两人都是老实人,时常到寺里来拜佛。是老衲记名地俗家弟子,我们在这里落脚,会安全一些。”
张浩天也知道,北雄帮、飞鹰帮、晋阳帮这三帮的人必然会不甘心地追来搜索,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山上枪响不停,警察应该已经接到村民的通知赶来了,这三帮的人也不敢过于嚣张。在大批警察赶到封锁附近村落盘查之前就会撤离,现在暂避一下,的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说话之间,无嗔大师就去敲响了院门,没一会儿,院门就打开了。走出一个五十来岁,身材有些矮,但长得很粗壮的男子,见到身上带着血迹地无嗔大师忽然到了这里,后面还跟着一个背着年轻女孩子的银发老人,也是一脸的惊诧。
这男子,自然就是无嗔大师嘴里说的男主人庄重了,见到他,无嗔大师就过去给他说寺中被恶徒洗劫,无贪等僧人全部被杀死,一名到寺中游玩的女施主还中了枪。而恶徒势大,如今还没有撤离。只能在他这里暂避一段时间。
张浩天见此,心中也是暗叹,无嗔大师潜修佛理数十年,可算是高僧一流,然而心念着当年虎年之恩,终究不能达到无牵无挂,忘我无尘的地步,在佛家的诸大戒律之中,不仅犯了杀戒,也犯了妄语之戒,可见一个人真要离尘成佛,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
那男子听着无嗔大师地话,真是大惊失色,赶紧就招呼着老婆收拾铺褥,让无嗔大师及张浩天进去了,并立刻关上了门。
这院子极大,足有四五百个平方,周围都是一些铁笼,里面关着一些犬类,宠物犬、猎犬都有,甚至还有几只藏獒,而在右侧,有一排七八间屋子。
庄重的老婆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村妇女,本来正在喂狗,听到丈夫的喝喊,也看到了在张浩天背后昏迷的卓傲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敢耽搁,连忙答应着,就进了那排房子中间的屋,自然是收拾床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