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被说得羞愤不已,在怀中乱动,挣扎着起身,叉腰道:“哼!不想配合我就明说嘛,你要是不跟我玩,我就找别人去……”
“找谁?”沐耘语气一冷。
祁终坏笑着拖延语调:“找……还能找谁?继续找你啊!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三次,反正你不是说已经被我捉弄习惯了嘛?多试几次,看你还陪不陪我演话本!”
“你!哎,真拿你没办法……”沐耘对他浑然天成的无赖脾性毫无办法,只得一叹。
祁终嘻嘻一笑,知道不能玩地太过分,又狗腿上前,赔笑道:“好啦好啦,我来帮你摘菜。”
沐耘看穿他那点哄人的技俩,拙劣不自知,但他很受用,并不拆穿,淡淡道:“菜不是你那么摘的,这样能吃的都被你摘没了!”
祁终听得一愣,切了一声,偷学着沐耘示范的方法,才摘得像样了些。
两人共度这段闲适的上午时光,心情惬意,期间,祁终又开始无聊唠起话来:“诶,我跟说啊,昨天我去山下钓鱼,回来的时候,又被一群人给堵了……”
沐耘双指一顿,脸色稍冷,严肃问:“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堵你?你是不是去赌坊了?”
“哎哟!你想哪儿去了,真够离谱的。”祁终为他的正经哭笑不得,原来自己平日这么游手好闲,都被对方贴上赌徒的标签了,他恼道,“我都说了是去钓鱼,怎么可能进赌坊?堵我的人自然也是兰山下的那些村民了呗……”
沐耘心神一松,更觉奇怪,抬眸望他,故作严苛:“下次再不把话一次说完,就罚你三餐不能一顿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