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护士端过针具来,宋浩持了一支三寸毫针,从足心涌泉穴入,透刺足背太冲,而后出针,未按针眼,任其血出。然后说道:“刘伯伯,你一定要注意足心我扎针的地方,现在是出了点血,什么时候你感觉有脓水流出,你的眼睛也就好了。”
“哦!谢谢你!不用去省城了吗?那边已联系好了专家会诊呢!”刘亚本还是呈些犹豫道。
宋浩笑道:“这点小病,不用再折腾了,请刘伯伯相信我好了。”
旁边医院里的那些医生们,此时却都在摇头,对宋浩这般轻描淡写的诊治之法,和那种所谓的“病虽在眼,病根却源于脚”的理论,听都未听过的,皆自有了不屑之色。原有一个巴结奉承的,要劝了刘亚本还是去省城诊治为好,然见了刘天对宋浩相信的样子,欲言又止。
也是刘亚本惧药,知道去了省城便是请了专家们会诊,也免不得用药的,见宋浩仅仅刺了一针,就说能好,不再用它药,也自点头应了。
出了病房,刘天还是感到不放心,问道:“宋浩,这样行吗?”也是感觉宋浩的治法过于简单了。
宋浩笑道:“刘伯伯既然用不得药,只能这么做了,放心吧,明天早上便见分晓。不过你叫人时刻提醒刘伯伯,一定要注意足心我扎针的地方。”
刘天听了,又转回病房吩咐了一番。然后出来将宋浩送回了天医堂。
见到唐雨,宋浩将情形述说了一番。
唐雨恍悟道:“心火亢盛,蒙蔽双目,既然用不得药,当是令他转移注意力,专注足心,自会引火下行。”
宋浩道:“不错,并且我在涌泉穴上施泻法刺了一针,出针后未按针眼,任其血气出,也自顺引心经之火。”
唐雨点头道:“此法应该奏效的!”
第二天一大早,刘天便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激动地道:“宋浩!宋浩哥!你简直是太神了!我爸今天早上双眼消肿,已经能看清东西了,只是没有发现足心流脓水,要紧不?”
宋浩听了,笑道:“眼疾好了就行了,管他流不流什么脓水呢,不过是令刘伯伯增加对足心的注意力罢了。告诉刘伯伯,这几天少饮酒和食辛辣的东西。”
“宋浩,我就说你能行吗!医院里的那些医生们昨天还对你的疗法表示怀疑呢,你猜现在怎么着,惊讶倒了一片,都说太不可思议了,这种病让他们用最好的药物来治,最快也要几天的。”刘天开心地佩服道。
刘天的旁边是得到消息赶来看望刘亚本的马吉和张宝伦。刘天给宋浩打完了电话,对那二人道:“哥几个,看到了罢,我们的宋浩不负众望,一出手便是不凡。他的医学修为已是入道得道了,宋浩哥就是我们健康的保护神,我们的性命可都交给他了,有他在,我们才能放心而大胆地活着。以后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帮助他就是帮助我们自己。我爸说了,宋浩是本县第一个要保护的特殊人才,凡是他要办的事,一律开绿灯,不能让这个宝贝再走了。”
马吉感慨道:“上学的时候我便觉得宋浩不简单,几年不见,他的本事愈来愈神奇了。刘天说得对,帮助他便是在帮助我们自己,天医堂的事以后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一定要帮他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