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牡丹非常紧狭,疼痛感比范香兰和钟蕾都强烈,方宝也不敢太逞狂,轻轻款款,温温柔柔完成了他与这个少年时想兹念兹,魂牵梦萦的女孩子的灵肉相合。
……
当云散雨歇,崔牡丹还痛得无法起身,方宝便去给她清理,尽管身子已经给了方宝,但此刻崔牡丹还是害羞的,在他帮自己擦拭狼藉之处时闭上了眸子不敢去看,不过当感觉到臀部湿漉,睁开眼睛,立刻就见到了一片已经洇散在雪白床单中间的嫣红,顿时羞得叫了起来:“糟……糟糕,要是宾馆的服务员来看到,该怎么办啊。”
方宝哈哈一笑,把她抱到了另一张床上去躺着,自己则去掀起了那张床单,拿出了一直随身带着的一柄弹簧刀,将那块有元红之迹的床单片挑割下来,然后把剩下的床单扔在地板上道:“有什么糟糕的,赔钱换被子就完事了。”
说了这话,他上了床,到了崔牡丹的身边躺了下来,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双手偶尔触碰着那丰润鼓胀的雪团,只觉此刻无论心灵还是身体都充溢着无比的满足感。
崔牡丹被他拨弄着敏感之处,赶紧用手去挡着,但脸上却是幸福的,不过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柳眉紧蹙起来,道:“宝,崔正直那里我们该怎么交代?”
过去崔牡丹一直用小时候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这声温柔的“宝”,方宝的骨头都酥了,听着崔牡丹的语气好生的担心,立刻道:“牡丹,这事你不用去多想担心了,就交给我吧,崔正直做的坏事不少,应该遭到报应,这一次我如果不能收拾他,不会出去。”
虽然知道方宝的本领很不小了,而且也有了钱,但崔牡丹的担忧却并没有停止,用自己红潮未褪的脸颊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摩挲着道:“我知道崔正直很坏,可是他已经是副乡长了,春节前我听崔大庆给别人吹牛,说是他还有可能调到县里去,宝,别人都说民不与官斗,你就不要和他斗气了,大不了多赔些聘礼给他,而且……而且我会告诉他,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你,他也不会让我进崔家门的,村子里的那些人无论怎么骂我,我都不管。”
方宝的脸色狠了起来,道:“谁说官就不能惹了,再大的官我也惹过,还怕他一个屁大的副乡长,不过在这事情没有做好之前,你先不要回村,我在成都买一套房子给你住着,有一个人知道崔正直所有肮脏龌龊的事,我去找到她,或许就有办法收拾崔正直了。”
崔牡丹忍不住道:“知道崔正直所有肮脏龌龊的事,这人是谁啊,他一定是崔正直的自己人,怎么会肯给你说。”
方宝这事也不瞒她,便道:“是桂花嫂,她先是被崔正直强奸的,但后来方根生对不起她,她就干脆破罐子破摔,跟了崔正直图他的钱,崔正直似乎挺信任她的,还把煤矿的财务交给她管理,但她心里还是恨着崔正直的,我去跟她谈谈,就算她不明着站出来指证,也可以给我提供一些崔正直做坏事的消息,他不是要名要钱吧,我就要他身败名裂。”
然而,崔牡丹一听,脸色顿时黯然下来,道:“你不用去找桂花嫂了,因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方宝闻言心中一震,忙道:“什么,桂花嫂已经不在人世了,她什么时候去世的?”
崔牡丹道:“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他们说桂花嫂去年死于一场车祸,而肇事的司机就是给煤矿拉煤的,说是超载太多,刹车失控了,就把走在前面的桂花嫂压死,还有,大发煤矿本来是崔正直的,可是后来国家有规定政府的人不许参与煤矿经营,包括亲戚也不行,大发煤矿就转给桂花嫂了,村子里的那些人还羡慕得很哩,想不到她会出那样的事。”
想到桂花嫂的可怜之处,方宝一阵心酸,但他立刻沉默起来,第一感觉就是,桂花嫂的死实在太突然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个女人掌握了崔正直太多的东西,但是,崔正直虽然外表道貌岸然,内在坏得流油,会有胆杀人吗,而且他毕竟也是副乡长啊。
想来想去,方宝决定去羊街乡一趟,查出事情的真相,不管桂花嫂的死是否与崔正直有关,他都要找到此人罪恶的证据,让他得到该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