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床,压在了黄彩仪身上。
她身上有好多处伤,我不敢太用力只能轻轻的做。
床被我们二人弄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快要嗨的时候险些没把床弄塌,本想再来一次,黄彩仪说啥也不来了,指着床说,“我能受的了,可这床还能受的了吗?”
我没强求,好久不见了,失去她的时候,对抱上一抱她那都是奢求,现在只有她在我身边就好。关上昏黄的白炽灯,我把黄彩仪搂在怀里,和她聊了好久好久。
我想听一听她这些天遭遇的委屈,我想更深一步的去爱她。
下半夜,我们才深深睡下。
第二天吃早饭,那个妇女还是没给我们好脸色看,我都有想领人就走的念头了,可除了这里,我们能去哪?
都有伤在身,外面还有那么多追杀我们的,生活在这里真的是被逼无奈。
安心的等,等风辰帮兄弟的到来。
……
大约过了五天左右的时间吧,翟少栋带队,风辰帮兄弟抵达堪培拉。
我们六人去汇和大部队,就留下黄彩仪和老太太在家。
看到翟少栋他们,简直是两眼泪汪汪啊。
一雪前耻的时刻到了!
一刻未停,租了几十台面包车,我们浩浩荡荡的驶向普麻家的别墅。
五十多台面包车给普麻家别墅围堵的是水泄不通,风辰帮兄弟们这次是砍刀、手枪都装备了,甚至有几十人都拿了冲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