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就像被一柄肉刃反反复复劈开,于韫痛得腿根都在打颤,尽管他紧咬着牙关,满含痛苦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地从胸腔深处溢出。
酷刑般的磨了十几下后,肌肉终于慢慢接纳这个蛮横无理的外来者,穴口处的褶皱完全张开,展现出原本的包容性,一缩一缩地含住那根粗壮的性器。
沈照感觉到现在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难以抽动,知道于韫适应得差不多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在性事上,沈照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总是顺着自己最原始的本能,每次入侵都异常狠厉,往往弄得于韫苦不堪言。
充血涨大的性器缓慢抽离,凸兀的经络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待甬道一寸寸收紧后又迅猛地顶入,肉刃瞬间破开更深处的肠壁,性器最粗的地方狠狠凿进穴口,那一圈撑到平滑的软肉泛出难以承受的嫣红。
于韫被迫发出略带痛楚的呻吟,交织着大腿与臀肉碰撞出的清脆声响,一下又一下,听起来淫靡肆虐。
内壁反复被顶开,肉柱无意间擦过腺体,收缩牵拉之间除了疼痛还有一种很奇怪的酥麻与饱胀感,不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相反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像无数细小的蚂蚁从尾椎爬至脊髓,直冲额顶,于韫敏感得浑身颤栗,这种无法自控的反应让他手足无措,双手紧紧揪着枕头,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布料撕开。
沙哑的喘息从齿缝中漏出,轻重不一,时断时续,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尾音里竟带上了一丝柔软的语调。
身体仿佛被抛入云霄,又狠狠坠下,于韫只觉眼前全是模糊不堪的斑驳亮影,意识飘忽到云巅之外,额发早已被冷汗透湿,堪堪挂在肩头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沈照扒下,浑噩之间沈照低沉的气音在耳边响起:“哥,你今天叫得真好听……”
仿佛一道长鞭重重抽下,“啪”的一声将于韫抽醒,他立马咬住下唇,不再让自己出声。
尝过甜头的沈照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大拇指轻轻触着于韫穴周的皮肤来回摩挲,性器缓慢地进出试探,找到于韫反应最激烈的那块软肉,用顶端恶意磨着:“别咬,再叫一声。”
腺体被这样研磨带来的快感是致命的,酥痒感让于韫浑身肌肉极度紧绷,既屈辱又难堪。潮湿的眼睫低垂,幅度极小地颤着,下唇几乎要被他咬出血来。
沈照的手指还在危险地来回游走,交合的动作不断带出泥泞不堪的水声,于韫越是忍得辛苦,沈照越是在他耳边威逼利诱。
“哥,再叫一声……”
“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不然,我不介意再伸进去一根手指……”
于韫牙根咬紧,面无表情地垂着眸子,沈照一直在他耳畔喋喋不休,终于,于韫深深吸了一口气,悄无声息地将手探入枕下,不动声色地完成试验过无数次的操作。
“或许也可以是两根、三根、四根……”
沈照还没说完,于韫双手撑住床垫,将沈照顶起,两人前胸靠着后背,肌肤紧贴,就着相连的体态,双双直身跪坐在床上。
“你……”沈照不明所以。
“……闭嘴。”于韫极轻地喝道,紧接着伸手勾住沈照的脖子,扭头给了他一个主动的亲吻。
就像瞬间无数个烟花在耳边炸开,脑子被震得嗡嗡直响,沈照完全来不及反应,瞪大眼睛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仿佛做梦一样。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不真切了,足足十几秒的亲吻,直到结束沈照都不敢相信。
这个吻仿佛用尽了于韫所有的力气与勇气,一分开,他就跌回床上,手肘勉强支撑着上半身,两瓣蝴蝶骨支棱起来,更显脆弱与瘦削。
反应过来的沈照几乎气血翻涌,抓起于韫的手臂将人再次提起,极其凶狠地揉进怀里,情欲烧得他眼睛发红,一时不知作何反应,竟一口咬住于韫的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