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约瑟夫?”王直压抑不住自己的杀意。
“他的气味就到这里为止了。”阿尔·帕奇紧张地答道。
在王直决定敲碎他的脑袋以前,他终于救了自己的命。“他还留下了一点东西!”他在迎面而来的拳风中尖叫了出来。
王直终于停了下来。
“什么?”
“一瓶血样!他在今晚的行动前给我们全队人每人留了一试管血样,上面标明了每个人的名字!他说就算我们死了,凭借这些血我们也能重新活过来!他是最后一个留的血样,我想起来了!他把血样都锁到警卫室的保险柜里了!”
对于王直来说,从垮塌的建筑物中找出那个保险柜并不难,让他为难的是,拿着那瓶血样却不知该怎么办。
“或许,我们得弄些血进去?”阿尔·帕奇看着王直越来越差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好。”王直的答案是从旁边找来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桶,把那瓶血样扔了进去,然后把他拖了过来,用指甲划开了他的手腕。
桶里的血样立刻变得黏稠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两团气泡在相互吞噬,但阿尔·帕奇的自愈能力让他很快止了血,王直皱着眉头又划开一条更长的伤口,但这并不能持续更长的时间。阿尔·帕奇看出王直正考虑是不是要整个拧掉他的手腕,于是急忙说道:“我的血或许不够用,我可以去附近抓点人回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他是不是想跑?王直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点了点头。
“快点。”他命令道。
超过二十名牺牲者的血液终于让桶里有了改变,倾倒进去的鲜血不断减少,那一团黏稠的液体渐渐变成了一个缓缓蠕动着的指甲大小的肉团。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王直感到十分的不耐烦,这时他想起了在雅典时,自己的血曾让迪恩的伤快速复原。
于是他划破自己的手腕,让血滴到那肉团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