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深吸一口气,压抑喷发的怒火,狠狠捏紧了扶着方向盘的手,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哥,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如果不是你无能,用得着我操心”瑾溪声音清冷。

听了哥哥的话,瑾墨脸色更是不好,当下就有个冲动,挂断电话,但理智压制了这波燥热怒火。

“嗤,用不着。”瑾墨更冷淡地反馈。

但考虑凝香睡得安稳,身上处处疼痛,能休息一会是最好的修养,就压低声音尽可能平稳地说着,语调已经很柔和。

语调柔和,但语气表达出冷冽和不满。

声音能压低,但怒气压不下去。

动作能控制,但心里的不平难消。

梁瑾溪已经抛弃了常规道德观念。

从人与人的交际边界规则之内跳脱。

什么应该、不应该

瑾溪只在乎他关心的妹妹是否平安。

“你到底能不能照顾好凝香”“她现在孤身一人了,你知不知道”瑾溪心思恍惚之间回到和凝香在病房里谈心的时候,他内心是深深因这个无助的女人而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