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靠近我。”许缨握起一个茶杯,垂着脸不看他。

“小缨、宝贝?我真的错了,”alha无奈极了,走到他旁边拉过一个椅子坐下,“我说了那些是以前认识的,我都断了联系了,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你生气也好,不开心也好,不要自己憋着、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许缨眼也不抬,听他说完才语气生硬道:“谢总养过多少情人、有过多少风流债都不关我的事,我一个小演员,不值得入您的眼,也不值得您费心。我也只想好好演戏养活我自己,不需要金主也没下贱到要靠alha上位。”

“哎宝贝你这话就往我心窝子上扎了啊。”alha叹了口气,刚凑过去一点就见许缨垂着脸,眼泪无声地往下掉,顿时心疼又懊恼,忙不迭地抬手给他揩掉脸上的泪,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来哄,“我从来没把你当做那些靠金主拿资源的小明星过,我这不是一直在正正经经地追求你吗?”

……

十五分钟过去,雅间里连一点吵架声都没有,空气里也干净得没有一丝散出的信息素,文泓不放心地敲了敲门,很快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小缨呢?”文泓看着alha男人,眼里的警惕不减。

“他哭累了就睡着了,”男人无奈地笑了下,“我让司机送文先生回去。”

文泓没动,alha便妥协地侧过身,让路给他去看许缨。

许缨果然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文泓凑过去还能隐约听见他在嘟囔什么:“谢岭,狗alha……呜……”

文泓:“……”

文泓神色复杂地回头看了谢岭一眼,他站得并不远,又是alha,自然也能听到许缨在嘟囔什么,脸上非但没有愠色,反倒纵容地笑了笑,走过去俯身将许缨跟抱小孩似的面对面抱了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肩上睡。

文泓补完配音还得赶回剧组,今天自己开的车出来,就没让谢岭的司机送。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接到了金芒台的跨年演唱会邀约,狄浪没立刻接,给文泓发了消息询问,文泓思考了半天还是接了,但只答应表演一首歌的节目,其他不做安排,也依然不会留到最后的跨年倒计时。

这一年的时间,由于行程比以前满、也繁杂得多,文泓现在才回想起来自己已经用了一年多的抑制剂,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他越接近发情期,信息素就越不稳定,稍有较激烈的情绪波动就容易溢出来,这让他不得不天天贴两层阻隔贴、随身带阻隔喷雾,连带着发情期也被带着提前或者推延,只能预计个大概,但按现在的拍摄情况来看,他即将到来的这一次也只能靠抑制剂捱过去。

好在进入初冬,片场里的演职人员都穿着羽绒服,很好地掩住了他偶尔抑制不住溢出的信息素。只有跟闻沧讨论剧本的时候,被他那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灵的鼻子嗅到过几次,还问文泓有没有闻到有点熟悉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