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赤裸地站在那,啥呵呵地笑着看了一眼白飞飞,说:“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啦?”

白飞飞抬起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切,谁说我不好意思了,我又不是没见过。”说完,白飞飞拿下莲蓬头,小心翼翼地在安铁的身上冲起来。

当温热的水流顺着肩膀从身体上换换流过,白飞飞的手也微微发颤地刷过安铁的皮肤,安铁的身体也为之一颤,舒服得都快叫出声来了,从住院开始,安铁就没这么舒服地洗过澡,通常都是瞳瞳把湿毛巾给安铁,安铁自己随便擦擦了事,搞得安铁都觉得自己身上的土都快掉下来了似的。

白飞飞埋着头,细腻柔滑的手在安铁的皮肤上换换游动,这只手掠过一个地方,安铁的心就剧烈地跳动一下,白飞飞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羞涩地忽闪着,莲蓬头里的水流深入安铁的每一个毛孔里,安铁任由着白飞飞的手在自己的胸膛、脊背上轻轻划过。

安铁的下身在这一系列的温柔刺激下换换抬起头,且有越来越膨胀的趋势,安铁尴尬地对白飞飞说:“现在我自己来就行,你去看看送餐的来没?”

白飞飞抬起头看看安铁,笑了一下,小声说:“那好吧,记得一只手不方便的时候叫我。”

白飞飞出去以后,安铁总算松了口气,拿着莲蓬头简单的冲了一下把这个复杂的洗澡工程结束。

安铁和白飞飞吃晚饭以后,已经快到半夜了,吃饭时白飞飞的心情还是很不错,可两个人一静下来,白飞飞的情绪又变得不好起来,安铁看白飞飞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屏幕,心也沉了下来,明天一早就要面对检查结果了,安铁的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

为了怕白飞飞胡思乱想,安铁一直没走,默默地陪着白飞飞,不时跟她打打趣,聊聊天,白飞飞强颜欢笑地说:“要不,你回去休息吧,也折腾了一天了,我没事。”

安铁道:“怎么?这就要赶我走啊?我还不走了,今晚我就来在这里,嘿嘿。”

白飞飞对安铁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安铁,谢谢你。”

白飞飞低下头,用手摆弄一下睡衣的裙摆,说:“其实我也没什么遗憾的,我想了想。我这一生也过得挺自在,安铁,你知道吗?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还是一个飘飘荡荡的人,这就是我的命吧。”

安铁的嗓子像被刺扎到一样,动了好几次喉结,才说:“不要说那些行吗?明天结果才出来呢,你要是不敢去,明天我去拿结果,你就在酒店里等我。”说完。安铁揽过白飞飞的肩膀,白飞飞很柔顺地看了过来,流着眼泪点点头。

没有人能够平静地面对可能的死亡,白飞飞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有着普通女人的天性,此时,在安铁的肩头,白飞飞就是一个渴望温暖与拥抱的女人,而安铁能给白飞飞,也只能是这些。

这一夜,安铁和白飞飞相拥而眠,安铁始终把手掌放在白飞飞的乳房上,仿佛自己的手指阻隔一切的苦难一样,在安铁掌心里,白飞飞既柔软又炙热,把安铁的手心都烫的疼了。

第二天一早,安铁一睁开眼睛,白飞飞还偎在自己的怀里睡得很沉,双手放在安铁的胳膊上,手心已经被汗水弄得有些发潮,安铁静静地看了白飞飞一会,白飞飞才悠悠转醒,揉了一下眼睛对安铁笑笑,然后转过身,用胳膊搂住安铁的腰,把脸埋在安铁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