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避开的一件事就是，自杀的那天夜里，两个人喝酒，抱在一起睡觉这件事没有说。

方肆也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讲出来。

“原来是这样。”

柳眉语气恢复了过来，轻声道：“那说明你们还没有实质的进展？”

“这叫什么话？”方肆骤起眉头：“我听你的意思，怎么感觉你很失望啊？”

“额？”柳眉一愣，旋即摇头：“是有那么一点点失望，真想说一句，你是不是男人？眼前的机会把握不住？真是的。”

方肆的大脑有些当机，愣了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柳眉好像没发现自己话里的错误，连声道。

“第三条，江家已经查到了幕后的黑手，是一个中型家族，不，或者说是一个中型家族的弟子，我上午也调查了这个人，一个纨绔而已，他是通过朋友在国外的户头，发出的悬赏令。”

方肆皱起眉头：“原因呢？他为什么要发悬赏令？”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之后家族深入调查，发现了这件事有些不寻常，这个家族并不知道这件事，可以说，这个悬赏令，是那个纨绔一手抄办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

方肆不解道：“具体是什么？”

“其实说来也可笑，没想到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只是因为一个面子问题，你记得我们在宜城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叫芹芹的女孩么？”

“芹芹？”

方肆一下子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的主人，等了几秒之后，方肆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是不是那个，我们开车撞了她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