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啊，我哪有做坏事。”

“没有吗？可我怎么听说你跑到宜城了？之后又跑到省城，可你就是没有到公司来，啥意思啊？”

“呃？”方肆脸色一僵，之后讪讪一笑：“我这还不是怕打扰公司正常运转。”

“少来了，你跟林婉柔的事好像我不知道似地？”

“呃！这个，柳眉啊，听俺解释。”

柳眉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轻轻一笑：“嗯哼，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方肆并不打算隐瞒，他从在江州碰到于晓洁的时候开始说，一直说到把林婉柔带出省城，差不多一字不漏。

而柳眉当间也没有插嘴，也是静静的听着。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柳眉有些怀疑的问道：“就这么简单？林婉柔的改变视乎有些大啊？”

“我也觉得是，不过想想也就没什么了，毕竟女孩子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去。”柳眉哼哼一笑：“少拿那种歌词来说事儿，那东西要是能够相信，这世界还真有鬼呢。”

“是真的有鬼啊。”方肆脱口而出，叶凝就每天到处在抓鬼玩儿。

“……你见过啊？”柳眉无奈：“好了好了，这件事其实我差不多也都知道，我就是想问问具体的，毕竟我担心林婉柔意图不简单，你自己多注意点就行了。另外，有件事想告诉你，很重要的事，这也是我这么晚打电话给你的原因。”

“嗯？”方肆也没有再去想那些问题，而是屏气凝神：“你说。”

“最近江湖好像是出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