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溯便也不再理她,开门进了卧室,他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衣服,也没避着姜慈,双手抓着t恤下摆往上一提,浑身的肌肉因为他这个动作紧绷成了一块块的,并不夸张,却紧实有力,分外好看。
他腰上囫囵的缠着一圈纱布,右侧后方已经被完全染红了。
男人洗澡很快,五分钟的时间,他已经裹着浴袍从里面出来了,头发也没擦,正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
他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姜慈,但没打算再出去,经过门边时抬手就要关门,手指刚搭上冰冷的门把手,姜慈冷淡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一如开会那般认真严谨,从容不紊,“我想,你应该不希望被保镖按在地上上药吧。”
“……”
迟溯顶了顶腮帮,在她身侧坐下,“姜小姐,你平时是不是挺招人讨厌的?”
姜慈看着他,不说话。
迟溯耸耸肩,背过身将浴袍脱至腰侧。
伤口有点长,但不深,切口平整,刚泡了水,泛着微微的白。
姜慈给他上药,男人的皮肤是蜜色的,一身肌肉硬得像铁板一样,药喷上去时,条件反射的绷得更紧了。
“南岸七号院的老板是你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