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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感到阿姨站在床前想到的是其他,看到她叹息之后转身走掉,看着她的背影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梦中的时候赤裸的身躯在姨父的大肆的鞭挞下扭曲的情景,同时想到阿姨那夹杂着痛苦和欢乐,自责的痛苦和堕落的欢乐的表情,这种情景是那么地诱人,让我又看到在昨晚的浴室里面她是怀着怎样的表情把本该放在洗衣机里面的衣服放在了外面的塑料兜里面,阿姨的心思我多少有点明白。在早饭的时候虽然她竭力想要表现得镇静和平常一点,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多少还是有一点不自然,大概是因为昨晚那接近于明示的暗示的缘故。

雪菜姐姐昨晚就回学校去了,要等到下周六才回来,和香织吃晚饭,我顺路送她去车站等车,出门的时候我对阿姨说道,“阿姨,下午我有社团活动,可能会晚点回来。”

“是吗?知道了。”阿姨低着头回答道。于是我拉着蹦蹦跳跳的香织出了门。

等我们都出了门之后,阿姨打扫完房间,洗好衣服之后,她就会进入我的房间,用布条把自己绑在床上,躺在上面拼命地自慰。这种好像潮水一样的情欲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而来,当然来源于姨父,美子阿姨那飞奔而来的欲望,也许只是因为我是这个家里面唯一的男性而已,我们思想中道德的约束就好像绑在她手脚上的布条,有时候反而成为了增进情欲的因子,即使有它也并不能够阻止一切。

当然,那样子的场景是我在梦中看到的,我想在现实中也许是会发生的,想到这儿的时候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家,或者说只是房子?

“哥哥,怎么了?”拉着我的手的香织问道。

“没事,香织,哥哥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我蹲下来摸了摸香织的头,“香织,阿姨,也就是你妈妈是很辛苦的,香织要听话哦。”

“香织一直都是很乖的,”香织嘟着嘴说道,“只是哥哥一直都不怎么陪我玩。”

“知道了,哥哥以后会改的。”我拉着笑着的香织走到车站,看着她上了车向她挥手作别之后,才向着学校的方向跑去。

今天左眼有一点胀痛,看样子似乎要去找叶月老师谈谈才好。

第二十二章

很久以前,自从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做斯德哥摩尔症的病之后,我就推测这种病在女人身上的发病率会比较高,同时从文化上来讲,日本的女人尤其容易患上这种病,当然,这只是我胡思乱想而已,和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最近在干什么?”宫泽栩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时凑到我的耳边说道,“爱子和亚美她们都不高兴了。”

“为什么?”我的反问让他瞪大了眼睛。

“难道你对爱子一点意思都没有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