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这个词用的好,有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不怎么高尚。”
米彩无言地看着我,显然是不知道怎么接我的话。
我关上门又对米彩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做饭,你待会儿坐享其成就行了。”
米彩摇头对我说道:“我可以力所能及的帮你做一些的。”
“又不是做夫妻肺片,干嘛要你力所能及的帮我啊!”我说着提着袋子向厨房内走去。
米彩再次无言地看着我。
……
我在厨房里左右开弓,平均十分钟一个菜,大约五十分钟便将全部的炒菜做好,同时锅里小火炖着的骨头汤也在同一时间做好,时间掐的非常完美。
这个时候一直闲着的米彩也终于派上了用场,她来到厨房,力所能及的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了餐桌上。
打开了屋内所有的灯,于是吃饭的小客厅一片闪亮,我解掉了围裙和米彩相对而坐,我喝红酒,她喝果汁,却不是一顿烛光晚餐。
我对跃跃欲试的米彩说道:“咱们是先碰个杯,还是你先尝尝我的手艺?”
“我先尝尝你的手艺。”米彩说着夹了一块糖醋鱼送进了嘴里,品味了一番点头称赞道:“不错,你的手艺还不错。”
“是吧,说了虎父无犬子。”我略带得意地说道。
“很难想象你会做饭,而且做的还不错,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米彩问完很好奇地看着我。
我边吃边答道:“我们家板爹说我性子野、脾气坏,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逼着我学做饭,说能修身养性,以后还能讨媳妇欢心!”
米彩不理会我的言外之意却问我:“你们家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