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已经是11点半了,我们刚穿好睡衣,却听到了门铃在响。我纳闷,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按门铃呢?我在成都除了认识燕子之外,再也找不到相熟的人,该是谁呢?
我去开门,却看到一个宾馆服务员推着一个餐车进来说:“先生,您好,这是你们房订的蛋糕,为你按时送来了。”
我说,我没有订蛋糕呀,你会不会是弄错了呢?
燕子在房里面对我说,“添,蛋糕是我早上订房的时候一起订给你的,你签收一下吧。”
燕子再一次的细心,让我再一次的感动。她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在这一年的恋爱中,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几乎全是她一手包办的,甚至连内裤和袜子都是她给我买的。有时,她会心血来潮地逛街购物,为我买衣服,其实,我在酒吧有工作服穿,根本就不需要很多衣服。酒吧的工作服是白衬衫黑西裤,白天大部份时间在睡觉,她给我买的衣服英雄无用武之地,鲜少有机会穿。即使是穿,一天也穿不了三几小时,我们通常睡到下午才起床,以致将她买的衣服穿二三个小时陪她逛街之后就要脱下,换回工作服回酒吧上班。
房间里有一个放着电视的柜台,但我们没有将电视打开。还有一张台和二张凳子,我们对面坐着,将蛋糕蜡烛点燃,关掉所有的灯,扑闪扑闪的烛光打在脸上,有着朦朦胧胧的浪漫气息,我骤然想起了2002年8月15天那的生日烛光晚餐,这一浪漫,在今年依然传承着。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时针分针秒针都指向了12点,燕子要我许个愿才能将蜡烛吹熄,我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片刻,我许完了,燕子问我许什么愿,我对她说,说出来的愿就不灵验了。
蛋糕,对大部分人来说,基本都是一个形式,鲜少有人会吃,在酒吧的arty,一些人甚至将蛋糕扔来扔去,涂得面目全非。燕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小块小块的将蛋糕喂到她的嘴里,她说:“很幸福的感觉,如果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我轻轻地搂抱着燕子的腰说:“傻瓜,可以的。”
这个晚上,我们不停地l,很怪,竟然不知疲倦,那些欲念让人有绵绵不绝的力量驱使着,似乎是要将过去一个多月没做的爱全部补回来。
吃完蛋糕,燕子不断地吻我,今晚的她很主动,她甚至在暧昧的烛光下为我宽衣解带,吻着我的嘴,颈,胸膛,腹部,一路向下吻,我又被她热湿的吻撩起了欲望,我将她压在身下,在暗淡的烛光下,两座巨大的山峰隐隐约约可见,乳房依然饱满高耸,雪白无瑕,山峰顶部的二个红樱桃和雪白相映成趣,一白一红对比鲜明,我抚摸着一个,吸吮着另一个。身下的燕子又开始泛滥成灾,呻吟一片。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喜不喜欢听l时的呻吟声,但我喜欢,这种声音就像吹响了战斗的号角,让你义无反顾勇猛前进。
平时,习惯是我上她下,但燕子却反过来将我压在下面,我问她,你要干嘛?燕子却回答女人不该让男人太累,反问我舒服吗?我点了点头。看着她在上面有节奏地上下升降着,我双手抱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
就这样,在燕子的身体进进出出不知多少次,我们终于累了,一身的汗水和体液将彼此的身体淹的滑溜溜,在我感觉要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提醒燕子,我拿出来好吗?燕子却摇着头,坐在我的上面不肯让我抽出来,我再一次在燕子的体内释放。
她趴在我的胸膛,我问她,干嘛不让我射在外面?床头有套套也不允许我戴。她没哼声,沉沉地抱着我睡去。
早上,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燕子比我先醒,她正在静静地,岿然不动地看着我,眼眶湿润,有流泪的痕迹。我摸了摸她的头发问,“你怎么哭了?我昨晚动作太粗暴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