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优则无不羡慕地说:“你们真幸福,整晚都在挤眉弄眼、眉来眼去的,找女朋友,还是在本公司找好点,可以天天对着,爽啊!”

dancer跳舞的环节结束,陈小菲来到吧台里:“添,给我调二杯酒。”

我正忙碌着为其他客人调着酒,刘经优刚好有空闲,于是,他为陈小菲调。刘经优还没有等我回话,就嘲笑说:“怎么今晚要二杯?和阿添喝交欢酒啊?”

陈小菲白了他一眼:“交你个头,另外一杯是我的dancer姐妹的,她换好舞衣就来。”

果然,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dancer,原来是黄丽霞,这个黄丽霞长得不错,长头发瓜子脸,表情上挂有几分骄傲,也是袒胸露背的,不过,做dancer的女孩子在衣着打扮上都是前卫时尚的,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平时,陈小菲基本都是一个人来吧台坐,很少和她的dancer姐妹过来,同事们都知道我是她男朋友,她来吧台陪我上班,再正常不过了,不过,刘经优则会用他独特的见解阴暗地挑拨离间:“酒吧那么多美女,陈小菲肯定是担心你泡妞,来吧台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添你可要放老实点哦。”

这个时候,我就会朝刘经优屁股踢一脚,骂道:“你小子,不要将我说得那么滥交好不好?我虽然不是处男,但我比你还纯洁专一。”

事实上,我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若干次,一些女熟客会明示或暗示,等我下班后跟她们出去,二个成年男女,在凌晨三四点出去,能干些什么事呢?无非也就是解决生理欲望的事罢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我,还是会婉转地拒绝,早早回家陪陈小菲。

黄丽霞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马上“哗”一声,吐了出来说“天啊,这杯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难喝的?小菲男友调的吗?”

我马上回头对黄丽霞澄清说:“不是我呀。”

陈小菲则夸张地说:“我家阿添,怎么说也是获得过什么调酒大赛的大奖,本酒吧首席调酒师,怎么会调出这么低劣的酒呢?”她故意看着刘经优放大音量地说。

最羞愧的就是刘经优了,这杯酒是他调的,不过,他也算是负责任的男人,坦白承认是他调的,但他很顽强地认为这杯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于是,他将黄丽霞手中的酒,小尝了一口,哇噻,他也“哗”一声吐了出来,我和陈小菲不约而同地问他:“你干嘛也吐??”

刘经优满脸羞红说:“好酸,好酸啊,可能刚才倒柠檬汁的时候,份量倒了二次。”

黄丽霞在旁边冷嘲热讽,对陈小菲说:“这个家伙和你家阿添差别多大,都叫做调酒师,调出来的酒就是不一样。”

陈小菲听到有人赞美她的男朋友,心里像喝了蜜糖一样甜,笑逐颜开。

晚上,回到家里,我问陈小菲,你将谁介绍给刘经优呀?陈小菲故作高深,奸笑着说:“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