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吴祥并不觉得因为自己是个重生货，就一定能让亚视赚钱，他此番前来，那是有一个非常完整的计划的。

“查先生，我能说说我的想法吗？”

“请，洗耳恭听！”

俩人一问一答，而查懋生并非是说的反话，因为他也知道，吴祥这个人可以说是一个奇才，娱乐圈里的奇才，也可以说是商场上的奇才。人家来之前，也是做过功课的。

“我问一句，查先生当初接手亚视的时候，是否考虑过内地的巨大市场呢？”

“考虑过！”查懋生答的非常快，说实话，这才是当初他接手亚视的最大诱因，就算是有上面的授意，可一个商人，最后影响他投资决定的一定是利益，也就是说，查懋生一定是看到了有可能借助上面的力量而让亚视进入内地市场，那么亚视就是一个非常有前景的投资了。

但现在也没进去，很显然，进入内地市场是有麻烦的，是以，亚视才会沿用老路，让自己的人北上找合作，拍电视剧。

“眼看着这个大市场，可就是进不来？”吴祥倒是不急着讲自己的想法，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没错！”查懋生到了这个地步，没什么东西需要隐藏了。

吴祥刚才的话有些调侃之意，而这个家伙也老实不客气的在笑，这多少有些不礼貌，不过，吴祥接下来的话，就让查懋生不觉得有什么不礼貌的了。

“那么，查先生，如果我说，我可以带给亚视内地的市场，你说亚视会不会盈利呢？”

“内地市场？你的意思是，亚视可以得到上面的支持把信号拓展到内地吗？”查懋生激动了，他以为吴祥是带来了上面的指示的，当然，之前吴祥已经说过了自己跟上面没什么关系，可这个事儿嘛。

搞地下工作的怎么能轻易暴露自己呢？咱老查懂……

吴祥是不知道查懋生会错了意，可这并不重要，吴祥要说的是别的东西，只听他说道。

“查先生，不是信号，我没那个能力。”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