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当总会长的。”
“这两天尼泊尔的梁家、新加坡的陈家、印度的米家、荷兰的汤家,十几家洪门都在商讨对付尤老三的事。”
“我们隔岸观虎斗,说不定我们也会有机会,总会长?不一定只有洪门总部的人当是不?”
“这次他们内斗,向问神死了,段二死了,总会的人死了七七八八,轮也轮到我们分会的人来做总会长了。”
吕步芳,意气风发,志气飞扬,原来他也想当洪门总会长。
“芳少,有志向。”陆振华竖起大拇指。
人生在世,有人为权,有人为名,有人为钱,有人为女人,有人为家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陆振华也想出名。
他的国术,在整个欧洲都数一数二,却一直默默无名,如果吕步芳能持掌洪门大权,他陆振华也能扬名天下。
两人瞬间有了一种默契。
大楼外面。
“师父,就这么算了?我妈可是免了他们一千万的会费。”尤蜜非常不服。
“我以为你妈给了钱他们?”姜绅苦笑:“你妈是免他们会费,我看吕步芳的意思,你妈这总会长坐不坐的稳都是问题,所以,在他眼里,用不了多久,你妈下台,这免的会费也等于没免。”
“我打电话给我妈,免了他吕家英国分会的职位。”尤蜜小姐脾气上来了。
“千万别,现在洪门大变,人心浮动,你妈位置还没坐稳,吕春秋听不听都是问题,不要逼反了他们。”
“而且,欧洲洪门和国内的不同,国内的是洪门总会的人下去创立的,欧洲、南美等地,大都是几十甚至上百年前洪门分支的人创立。”
“就算是香门的洪门帮会,也是听调不听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