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定文摇摇头:“袁先生当初说到这里就死了,为了推算到这步,耗尽精血而亡,洪超,你听过之后就忘了吧。”

“是,是——是——”洪超连连点头。

这时,他心中也是一寒。

这些豪门世家,连自己妹夫都能当棋子来用,婚姻对他们来说,的确就是一场投资。

可能是为政治,可能是为其他。

隔壁某间房里。

陆冰睡在床上,姜丰民坐在沙发上。

两人只要到了陆家,都要演戏。

晚上睡一个房间时,姜丰民就睡沙发,姜丰民到想和她培养点感情出来,可陆冰在东宁当官,难得回京,一年也不过两三次,还经常睡外面,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时候,陆冰经常冷嘲热讽他。

“你觉的我要去东宁吗?”姜丰民问陆冰。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别去,关我什么事。”陆冰冷笑,她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呢。

贱人,姜丰民强忍怒意:“那小畜牲做事无法无天,你有机会就劝劝他。”

“你说谁小畜牲呢?你是他什么人?那你就是老畜牲了?”陆冰霍的坐了起来。

“你——”姜丰民恼羞成怒,又不敢骂陆冰。

“你别事事向着他,他有时候做事,非常过头,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你也保不住他。”

“他不要谁保,他也不会做错事,他所有做的事,在我看来都是对的。”陆冰笑。

尼吗,给你吃了什么药,姜丰民气的不行,直接往沙发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