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步凡不干了，道：“老爷子，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啊。什么叫我给你树立了强敌？坦白说，我的负责人只是道出了事实而已，有什么不对？难道事实都没人敢承认吗？”

“再者，我且问你，难道我不说这话，敢情老美的黑人总统给你瓷实的紧？扯淡！与其打肚皮官司，还不如挑明得了，要干就干，不干滚蛋！谁怕谁啊，我说你怎么这么没魄力啊？”

“……”一号首长愣住了，不吭声了。

身居高位高处不胜寒，好久没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了，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其次，步凡说的有道理，是啊，只不过陈述事实而已。难道怕你不高兴我连实话都不能说了吗？龙华，是该直起腰杆儿了！

“老爷子，那什么，没事儿我撂了，锅里汤炖糊了……”趁其不备，步凡立即挂掉了电话，乐得眉开眼笑。

嘿嘿，一号首长怎么了，还不跟玩儿似的摆了一道？

“娘的，就哥们儿我这潜质，不去当领导人太屈才了。”步凡自恋了一回，该死的电话又响起来了，居然是文泰山的。

步凡毫不犹豫接了起来，“喂，文司令，别来无恙，有何指教啊？”

“臭小子，还跟我打什么官腔？”文泰山笑骂，“臭小子，南疆那事儿干的不错，一号首长都告诉我了，给老子长了脸。奶奶的，老子早看越国那般杂碎不顺眼了，阴里狠的完蛋玩意儿！”

步凡笑了，到底是带兵打仗的，说话爽快，连弯儿都不带转一下的。

“文老，瞧你说的，咱也不能老吃亏吧。顺便给了点儿教训而已，你可得保密哦。嘿嘿。”

“那是自然。”文泰山笑笑道，“对了，你小子哪儿弄的驻颜神丹？别是坑蒙拐骗吧，我跟你说，骗骗傻缺二百五我没话说，可别骗咱们自家人啊。”

“文老，我发现你有奸商的潜质……”步凡调笑道。

“哈哈哈！”文泰山狂笑，“彼此彼此。”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小芳想跟你吹两句儿。让她跟你说吧。”说着，电话那头传来文芳的声音。

“喂，小混蛋，听说你研制了什么什么驻颜神丹，那什么给老娘留一颗呗。”

闻言，步凡顿感头大。奶奶的，怕什么来什么，有几个女人不爱美啊，文芳虽是军队之花，成天跟汉子们打成一片，女儿心思却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