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自己一个人独吞了这蛋糕?”苏雅挑了挑眉毛,语气不温不火,但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没有,我说放在楼梯这的。”潘红升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要不是现在摸不清楚眼前这两个妞到底要出什么牌,这犊子早四个二带俩王走了。
“好吧,那一会咱们一起吃,小雪去洗澡了。”苏雅甜甜的一笑,算不得绵里藏针。
潘红升麻木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随后回到房间将陈伯放在自己房间里的药涂在伤口处,随后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发呆。
女人真是种可怕的动物,不管从心思,还是从直觉,无一不彰显着和男人相比不可忽视的优势。
潘红升能感觉出来是场鸿门宴,可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必须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汉高祖一样有幸逃脱一命,归正知道不去肯定是死。
“笃笃笃。”果不其然,潘红升看了眼刚刚过去半个小时的表,叹了口气起身,随后朝着房门处走去。
“我姐去洗澡了,咱们先去切蛋糕吧!”门开,苏雪一脸甜甜的微笑看着潘红升,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一件吊带裙在灯光的照射下看不出是粉红还是粉色,唯独胸口处盈白一片潘红升看的真真切切。
果真是‘红’门宴!
“呵呵,现在天都这么凉了,你再去穿两件吧!”潘红升呵呵笑着说着。
他不是精虫上脑的白痴纨绔,一看苏雪这身装扮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犊子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骗了一个善良可爱的小女孩,这个女孩为了报答自己以身相许,否则他早被老爷子乱棍打死了。
“没关系,开着空调呢,一点都不热!”苏雪微笑着,很难得没有往常的刁蛮,不过越是这样潘红升越害怕。
“好,那我这就出来!”木讷的点了点头,潘红升不得不关上房门出去。
房间果然很热,潘红升因为伤口的关系下面只穿了一条大裤衩,甚至于里边的内裤都在刚才涂药的时候脱掉了。
反正到家了,束缚着总是不好的。
看着餐桌上的蛋糕,潘红升眼光比鼻观心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丹田,这他妈的太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