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算不上太熟。

不过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有种亲近感,一个陌生的城市能遇到一个熟人,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件好事。

“你怎么跑周水来了。”半响,潘红升终于冷不丁的说话了。

“金江呆不下去了,我就回姥姥家了。”宁彩儿无所谓的说道,不过眼底却尽是委屈和失望。

这是对人性的失望,同样是对自己前途的失望。学了4年护理,结果最后竟然到酒店当前台了,讽刺么?

“还是上次那医院的事?”潘红升咯吱咯吱咬着牙说道。

这犊子走的时候执拗的警告过了院长如果宁彩儿被调职或者下岗,自己肯定会找对方算账,可事实上自己似乎白废话了。

“他们给我穿小鞋,我忍不住就直接写了辞职报告。”宁彩儿有些苦涩的说道。

没错,院长是没给她辞退,但给她安排班的时候基本都是晚上到夜里,执岗也都是夜里三点,经常大半夜就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匆匆忙忙的到医院,最后面对一个死人。

她并不怕死人,而是每天被这种昼伏夜出的生活折腾的已经濒临崩溃了,院长的确没撵走她,而是用了一种更极端的方法,迫使她不得不离开。

听着宁彩儿缓缓说着,潘红升始终一句话没说,随后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张博文打了个电话。

“喂,博文。”潘红升语气平淡的说着。

“叫几个人去把上次我住院的那个院长砍了,别砍死,过两天我回去找他谈。”

“啊?”电话那头的张博文明显一愣,潘红升虽然打架但从来没上升到砍人的地步,而且这种事向来都不会找到自己,当然,虽然愣了一下但张博文还是马上在电话那头答应下来,随后直接着手去办。

“你怎么这样啊,你动动脑子好不好,现在是法治社会!”看着潘红升挂了电话,宁彩儿一脸怒色的看着潘红升问道。

从感性上看着有一个男人为自己这么做她还是很感动的,但她很清楚这么做的下场,一脸焦急的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