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潘红升从怀里掏出的是一个亮晶晶的钢镚,立刻把他闷住了:这是干嘛?
“我给你一块钱,从这里给我学蛙跳,跳到王府井!!”潘红升说完钢镚一拍!圆形的钢镚直接嵌入了长鬓角的脸颊!
“啊————”长鬓角一声哀嚎,但是没人注意,大家这个时候都在食堂用餐。
传媒大学传达室的老大爷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中午他还要坚守岗位所以只能热热老伴给准备的午饭,当他吃着铁饭盒中的白菜炖粉条时,只见一个男生脸上流着血,哭丧着一张脸蛙跳着出了校门……
吓得他当时就块土豆跑错了管道,呛得他连声咳嗽!
好一阵子他才缓过劲来,再看看那个男孩已经跳着出了校门,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玩这行为艺术……”老大爷连忙喝了口水,吃了粒小药丸稳住了心跳。
那个英国人满心欢喜的等着回信的詹姆斯皮特松见到的却是被浑身衣服像乞丐一般的朋友,他大惊失色:“哥们!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搞成这样?”
“别提了!兄弟这次吃大亏了!”长鬓角连忙换了一身衣服,洗了个澡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时候说了出来。他恨得直咬牙:“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皮特松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给你摆平!”
“真的行吗你?”皮特松看着自己朋友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眉毛一抬有些不屑的说道:“算了马克,你看来在自己的地头也吃不开,还是我自己来吧!就像是在学校里一样,你还是跟在我后面看戏吧!”
“皮特松,我警告你!这件事不单单是女人这么简单了,他居然敢羞辱我!不杀他我就没脸在这里混了!”长鬓角男子脸上被嵌入的硬币已经被医生取了出来,整个半边脸血淋淋的一大片!
长鬓角的男子为什么会有这般底气?他原来就是检察院高官马鸿的儿子马克,他自幼在父亲的权利庇佑下横行无忌,即使在高官如云的京城也是四处有几分面子。
检察院作为审核各级职能部门的枷锁,虽然里面的工作人员们反腐效率连二奶都赶不上,但为自己谋其福利来那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马克的父亲马鸿虽然只作为副院长,但关系网很复杂很稠密,在京城之内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都知道京西马家势力不小,不好惹!
潘红升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各种二代之一,就跟棉花里的臭虫一般四处都是一脚踩下去就是一堆。
马克借助自己父亲的势力和熟人,很快就得到了潘红升的住址,他纠集了十几个打手混混,随身携带砍刀棒球棍准备夜晚闯进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