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狂犬病人,一段时间内会精神错乱见人就咬,这种怪异的疾病当然被人们当成是诅咒。

如果说当时这种做法算是避免了狂犬病的散播,而白化病人就彻彻底底是个悲剧了。

影片的主角就是一位女白化病人,因为自己身体的病变受尽了凌辱,最后跟一帮同样患有白化病的人们结群想要掏出罗马尼亚,却被追兵无情的砍死砍伤大半,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只身逃到了一个小岛。

“这里也许就是我的归宿吧。”

这是本片的唯一主角,白化女病人狄美的最后一句话。

潘红升看完之后,好久都没站起来。

好作品,画面细腻,表现力强,几乎没有一个多余的镜头。

难怪这位德拉克被誉为欧洲本世纪以来最有天赋青年作家,他的作品确实跟那些堆砌特技的大片商业片完全不一样!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德拉克被称之为“华丽派”的导演了,这种艺术气息,这种程度的表现力和层次感,真是大师的水准,但是他总觉的缺了点什么。

影片正在结束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清晰。那种差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来到隔壁,只见德拉克正在用平板电脑记录着什么……

虽然已经连续看了这部影片五六次,但德拉克还是很注意的记录的某些细节。这一点集中体现了德国人那种认真得几乎有些刻板地性格。

当年二次世界大战中,这种认真到极致的性格发挥了恐怖的作用。三个轴心国中德国是实力最强的,连当时精锐的日军都是处处仿照德军,高级军官几乎都是德国军校出来的。

“我这次看又发现了你这里面的一个细节。”德拉克很得意的看了潘红升一眼:“你这些叙事的手法都用了一种新颖的方式,看似平淡无奇但是每个镜头似乎都沉淀着感情,把感情融入了镜头中,这点你做得真不错!”

“我也想谈谈对你的影片,一些不成熟的看法。”潘红升看着对方兴奋的脸庞,似乎有点儿不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觉得您这部影片似乎缺少点东西,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