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的混进学校,扮演自己从来不敢想象的角色,潘红升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楼上的灯光熄灭了。
潘红升却没有察觉。
黑暗中满地都是酒瓶子,各种各样的酒瓶子,像是万国酒类展览。
这堆酒瓶子中间坐着的这个目光呆滞的男人,却一点醉意都没有。
无论他往自己嘴巴里,喉咙里灌注多少烈性饮料,都无法让神经麻痹一些,让痛苦的心减轻哪怕一点点……
千杯不醉,原来是种刑罚。
自己对白素算是什么?难道只是一种占有欲?他的思维混乱起来,开始无法正常的思维。
摇摇晃晃中他不慎撞倒了一个酒瓶子,那个酒瓶子发出一声抗议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楼,拖鞋都甩掉了。
当他跌跌撞撞扑到女孩床上时,睡熟的那个丰盈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嗅到了他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味道,紧绷的身体顷刻间松软下去。
潘红升在各种酒精的刺激下异常有战斗力,几下就把仅穿着贴身睡衣的女孩脱光,虽然屋里昏暗无光,他依然可以用双手触摸到那丰美无暇的肉体。
女孩的声音就像是被拔毛的羊羔,开始从微弱逐渐的转化为高亢。
他用强有力的双手企图抚平对方身体最突出的位置,却没有成功。
无论他做出什么努力,那一对充满弹性的东西都会自动复原成对称的半球体,那种触感却使得他麻醉混乱的神经变得稍稍清醒。
随着女孩动情的呼喊声,一双浑圆的大腿用力攀住了他的腰部,柔软的头发调皮的搔弄着他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