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潘红升跟大多数土生土长的中国大老爷们一样,都对这种舶来品并不是很感冒,据说歌剧在洋人自己国家也属于的濒危艺术表演形式,相当于咱们的京剧。
人家自己都不大爱看的玩意,有些人偏偏要附庸风雅,自以为看个歌剧就与低俗划清界限似得,实在是让人侧目。
潘红升不大喜欢装,台上那些肥胖的男女主角们夸张的表演,让他几乎要打瞌睡。
跟一些自我感觉良好其实根里俗的要命的家伙不一样,他俗的很坦然。
许舒不知道为什么却看得如痴如醉一般,还跟满脸赘肉眼袋松弛的女猪脚唱起来。
这个歌剧讲的是一个女人委身给一个有钱人,结果这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却始乱终弃,彻底把她遗忘。
这种故事在美国五六十年代的歌剧中尤为多年,那个时候战争和各种因素导致的悲欢离合很多,使得很多带着遗腹子的女人产生浓烈共鸣感,但放到今天就有点四六不靠了。
“你会不会像他那样?”许舒看的入神,双眼泪水转啊转:“你爱不爱我,你真的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是男人最讨厌回答的十大问题之一,但是潘红升跟这些女孩周旋许久,已经从绕指柔变为百炼钢,天衣无缝的回道:“我爱你,就像你爱我的一样纯正,无公害。”
第八章 毕业
“我怎么觉得,你的口气特玩世不恭似得。”许舒不大满意:“您能受累点,认真点回答我的问题吗?”
潘红升无奈的摊开手:“要我说实话?我可不想让你失望,还是多听点假话吧。”
“你这人!真是无耻!”许舒怒了,站起来就要走。
“嘘!小声点!”四周的人严肃的瞪着他们,似乎是一群基督徒瞪视着闯进教堂的伊斯兰教徒。
在这种集体鄙视的压力下,许舒终于没能成功的拂袖而去。
她气鼓鼓的一屁股坐下来,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