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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自己与简行是一个地方的,又说温州人不外嫁,同样也不外娶。像是另一种炫耀,又如同一个警告。

关于温州人不远嫁一点,兰珩早有耳闻。

对许多温州人来说,哪怕同样呆在温州,可隔了一个区、一个村,甚至是多两条街,都是异地恋。

“哦。”兰珩自然接话,以一种带有浓重敌意的语调开口,“所以呢?”

简行迷茫了,他从来没见过兰珩这么“凶”。

一直以来,很难从兰珩的言语中听出他的情感起伏变化。

哪怕兰珩说开心,可听着这话语,倒让人觉得是敷衍的开心。

可现下不同,就算不看对方的神情,又或是不细细品味。但凡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兰珩平静的语调下藏有的攻击性。

简凌:“没什么所以。提醒你一句而已。”

兰珩知道,对方只是在使用激将法,想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脑海,他就感到困惑不解。

知难而退?

退什么?又进什么?

脑中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思绪,万千线头搅在了一起,形成一团浆糊。

偏生这时候,还有人往里捣乱:“行行很乖,也很听我的话——”

兰珩冷然打断道:“他不会听你的。”

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