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抽着烟,看向江面的大小船只,这些船只基本上都是观光功能的,船身上拉满了灯和广告牌,倒是照映的整个江面都很亮堂,甚至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
“那你这是送我回家咯?能不能不要这么gay里gay气的,恶心死了!”
陈飞跃嘲讽道。
不过他的玩笑话似乎并没有引起对方的在意,那人只是轻笑了几声,继而又看着江面上的船,不知在发什么呆。
陈飞跃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对他说:
“其实你还是在逃避对不对?这么多年了,早该放下了。何必连自己家都不敢回?”
顾燃却叹了口气。
“陈飞跃,你看,都没有人记得他,他那么多年从未出现过,有谁问起过他了?”
“只有我记得,只有你记得。”
“别诗意!别恶心!我记得他是因为你!”
顾燃转头笑他:“你才恶心!”
陈飞跃也觉得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确实恶心,也笑了。
“其实…”
“什么?有话就说呗。”顾燃以为他又要劝自己或者对他说教。
“陆晨星打过电话给我。”
顾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