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韩峤聘用谢锐言的这番说法,也没有太大的漏洞。
谢锐言承了韩峤的情,沉默地点了一下头。
韩峤第二次摘下右手的手套,伸出手,谢锐言短暂地在他手指上一握,达成交易。
他们这回开车北上,自驾游似的两千多公里,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正好谢锐言也不想坐飞机,他就是乘飞机被“劫持”过来的。
谢锐言被诬陷玩男人,还是玩很多男人,谢乘章让他道歉,可他没做错任何事,翅膀硬了,就不道歉。
然后谢乘章气急败坏地找保镖们扒了亲儿子的衣服,没收身上所有物品,只留一件背心一条裤子,扔在雪地里,告诉他:“你今晚就冻死在我年年带你过来滑雪的大东北,我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就连谢锐言刚用版权费买的新手机也被谢乘章砸了个稀巴烂。
谢锐言想到此处,清清嗓子,对韩峤凶巴巴地说:“韩总,借我点钱。”
韩峤:“怎么了?”
“手机摔坏了。”谢锐言狠狠地吸鼻子,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下去,显得有几分惨兮兮,“我想买个新的。”
韩峤:“哈哈。”
幸灾乐祸不是个好品质,但对于死对头连手机都没有了的落魄,韩总真的很想笑。
谢锐言问出了和韩峤一样的问题:“你笑什么?”
韩峤:“我们霸道总裁都经过专业的培训,遇到再好笑的事也不会笑,难道你不知道?”
谢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