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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腿上缠着意义不明的土黄色亚麻绳,上面有被抓挠过的痕迹。墙上挂满了电子乐器模型,还有普通的和不常见的乐器,就连不同型号的卡林巴琴都有好几个。

还有个挺大的水琴,加上水用弓弦拉一下就是恐怖片音效的效果,韩峤一般不会在晚上手贱去划拉它,要搞也选阳光充足的正午。

最显眼的要数韩峤出差前忘了放回墙上的吉他、萨克斯和小提琴,此时整整齐齐地并排陈列在烟煤灰色的书桌上。

有一瞬间,谢锐言的眼神亮了起来,都被韩峤收入眼中。

韩峤坦然地指着桌上的乐器说:“都是公司产品,放着找灵感的,你可以直接用,不需要和我打招呼。”

谢锐言点点头:“好。”

韩峤事无巨细地介绍每一间房,唯独对于客房,什么也没说。

谢锐言的视线扫过大门紧锁的客卧,眼色微暗。

有秘密。

第5章 葛朗台

从哈尔滨到南京的路上,韩峤惦记了快两天,都没有把谢锐言的发烧盼来,反而是自己因为脱外套而咳嗽了几个小时。

回家泡个澡,吃了两份热气腾腾的外卖,终于好多了。

谢锐言的身体素质着实不错,土生土长的南方人,穿着单衣在零下几十度的雪天里一动不动,竟然还不带感冒的。

韩峤怀疑他捡的不是小谢总,是个成精的东北大狗子,化作了谢锐言的外形,是新版的聊斋画皮故事。

他把他的脑洞和谢锐言一说,谢锐言露出了看弱智的神情。

“我每天俯卧撑五百个,长跑三公里,游泳半小时,冬天都会去哈尔滨滑雪,身强体壮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