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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睡两个小时,天还没亮,韩峤从卧室出来,手上拿着一把拖把。

谢锐言也彻底睡不着,在沙发上翻过来翻过去,反复琢磨着他的御姐音吓不吓人,韩峤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长长一柄拖把映入眼帘,每一条超细纤维的绒面上都带着潮湿的水汽。

“做什么!”谢锐言整个人团成一团蜷缩在沙发上,害怕韩峤报复性地用拖把碾上他的脸,“你别过来啊!”

第7章 小鸟叫

韩峤被这莫名其妙的警惕弄得有几分好笑:“怎么了?收拾客房给你睡,你又在担心什么。”

“哦。”谢锐言磨磨蹭蹭地挨到韩峤身旁,和人并排站好。

谢锐言的手往门框上一扶,留下一个灰不溜秋的巴掌印。

很难想象洁癖患者会拥有这么一个灰尘屋,连门框都不擦。

谢锐言:“……拖把根本搞不定,抹布在哪儿?”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在留学时培养了良好生活习惯,干活的动作竟然比韩总这位没有雇佣家政的人来得更利落。

谢锐言边用干净的湿抹布擦门板、门框和门把手,边问:“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打开过这件房间了?你前男友住这里?”

韩峤听了,沉默了一小会儿,点点头,算是同意这种说法:“叫贝多芬。”

二人收拾一阵门面后,韩峤打开门,客房却没有床,四面墙都钉着边角圆润的木板,还有一个巨大稳固的猫爬架,早已没有猫砂的猫厕所都比寻常人家的大一号。

韩峤看着那个猫爬架,淡淡地说:“主卧衣柜里有榻榻米垫子,今天阳光好,拿出来晒晒正好可以用。”

谢锐言还在纠结:“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