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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峤淡定地抛了个k:“我是说猫。你要是想当猫,我也可以帮你修指甲。”

谢锐言:“……你怎么不说,还可以铲屎舔毛?我看韩总你的头发就合适的。”

“你想给我梳也行。”韩峤轻轻拍了拍谢锐言的后脑勺,“不闹你了,不影响你午睡,午安。”

“嗯,午安。”

谢锐言取得了充分的隐私权,坐在榻榻米上,抱着腿,也做了做韩峤之前推荐的柔软操。

刚才的对话很像是自作多情,但回过头想,韩峤确实担心他一个人闷在里面做什么傻事。

不过是被谢氏除名,被老父亲施威认错,不过是……最爱的奶奶早就没了,能做什么傻事?

但韩峤说到做到,不进客房。

这就遂了谢锐言的心意。

谢锐言的工作并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他希望韩峤不要进来,隐瞒写歌的秘密。

和普通的挥金如土二世祖不太一样,谢锐言的童年在鲜花和掌声中度过,别人报了什么兴趣班,请了什么私家教师,谢锐言也会在父亲的安排下拥有,散打、围棋、素描、奥数……其中学的最好的是小提琴。

谢锐言初二才开始学琴,按理说已经不算早。谢乾坤锯了五年木头,却抵不过谢锐言半年就参赛,一举斩获金奖,惊掉了家里所有人的下巴。

只有奶奶许枝婵淡定地表示,锐言的小提琴天赋就是遗传的她,是其他人发现太迟了。

谢乾坤的态度就是从那时起发生的转变,他引以为傲的兴趣和特长变成了弟弟碾压之下的炮灰,兄友弟恭荡然无存,剩下的就是小提琴之外的无止境的比较和打压。

练乐器靠刻苦,但更吃天赋,二者兼具则是绝杀,没有人怀疑过谢锐言在这方面能达到的高度。

小提琴是谢锐言接触到的第一样乐器,也为他打开了谱曲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