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的笑容如春风拂面,颇为自豪地说:“我不会喝酒,一滴就醉。”
谢锐言:“?”
自豪的点在哪里?
万恶的酒桌文化属于传统糟粕,学习它却又是另一回事,谢锐言诧异地说:“你不会喝酒,怎么可能,别人不劝酒?”
“实在推脱不掉的会喝点,然后烂醉如泥地被庄助扶回房间里。但大部分情况下,我会说我感冒刚吃完头孢。大家都知道是个借口,但都能卖我个面子。”
谢锐言捏着鼻梁,想通了什么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韩峤失笑:“倒是你的语气,就好像你是千杯不倒。”
谢锐言坐直了身体,也学着摊手手:“差不多吧。”
韩峤:“小朋友,吹牛会尿床,酒喝多了容易秃头。”
谢锐言听了,赶紧去摸头顶心,在韩峤露着八颗牙的笑容中,惊觉自己被耍了。
“你怎么这么担心?”韩峤笑了一阵,去rua谢锐言的脑袋,“头发这么多,你发量浓密,没有秃头基因。”
谢锐言撅嘴,看向客厅收纳柜:“你有酒吗?”
韩峤:“没有,真不喝,宾得宝气泡果汁要喝吗?血橙口味的我个人很推荐。”
“喝过,是不错。”谢锐言发现韩峤喜欢这种又甜又苦的味道,“我可以买酒回来喝吗?”
“可以,只要你的醉拳不要打到我脸上,喝醉了不乱砸东西。”
韩峤想到之前被喝醉的刘岭砸过锅碗瓢盆,如同台风过境的厨房,有很长一段时间想和那货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