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素来温和,但刘岭从来没有听到韩峤用这种极度温言软语的语气说过工作以外的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同时,他还深受放置y的困扰:“喂喂?我还没挂!理理我!这才大白天啊!韩峤你不工作了吗你人设丢了吗你这个昏君!什么哥哥弟弟的,你们这是手冲多少回才培养出的羞耻叫法啊!白日宣淫是不好的行为!”
“你连续三天夺命连环call影响我上厕所,我说过什么了吗。”韩峤边看谢锐言收拾棋盘,边对刘岭说,“没有白·日·宣·淫,没有情·情·爱·爱,和我崽下个围棋,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你这半路上捡儿子的跟风狗。”刘董半真半假地生气,“三天之内,我必赶他走。”
韩峤兴味盎然地问:“你怎么赶?”
刘岭给韩峤即兴表演了一段b-波x:“就像这样。我嘴皮子溜得很。”
“劝你不要。”韩峤善意地劝阻,“你这么做,可以和苍蝇结拜了。”
刘岭捶胸顿足:“你变了,你怎么敢嫌弃我!howdareyou!”
“不是你说的吗。”韩峤轻声地笑,“家里的男人给我的底气。”
刘岭:“我刀呢??”
第27章 纸箱子
刘岭和庄毕每年天冷都会来韩峤家里蹭蹭地暖,蹭蹭韩峤的厨艺和网红厨具,并且每一次都要拍照发朋友圈享受众人的点赞,直到开春才留给韩峤完全独处的私人时间。
唯独这一次,走后就没有再来,也不知道在忌惮什么。
隔了几天,韩峤发现家里的这个男人也出了点小问题。
沙发里有个睡袋,睡袋里有颗脑袋,谢锐言全身包裹在其中,就像毛毛虫与茧。
韩峤忍俊不禁地问:“你是想破蛹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