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记住,准备回头查一查,但六个字太长,不知道怎么写,没过几秒就抛在了脑后,再也记不起来了。
谢锐言基本放弃了和韩峤聊天:“喝醉了就应该睡觉,不要拉着我说醉话,我还有工作,先走了,过会儿再过来看看你踢被子没有。”
“别工作,陪陪我。”韩峤拉住谢锐言的睡衣衣摆,“我睡不着,锐言。”
“怎么这么黏人。”谢锐言想把爪子拎开,结果韩峤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衣摆的珊瑚绒都快裂了,手却纹丝不动。
“锐言。”
“别这么叫。”
“锐言。”
“韩总,麻烦您不要这么肉麻,人家基佬都不这样。”
“叫你锐言有什么问题吗。”韩峤见谢锐言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那基佬怎么叫?”
“我是说不要拽我衣服。”谢锐言相当崩溃,“我不知道基佬怎么叫呜呜呜,我只知道你再这样这样下去,让我的理智之弦彻底崩坏,拿你泄愤,恐怕今天整晚你都得当我的马了。”
韩峤有耐心地听完,得出结论:“应该叫你,呜呜呜的锐言。”
据说人在受挫后的情绪发展有四个阶段,否定、愤怒、沮丧、接受。
谢锐言现在已经接受了,没有表情地棒读:“不要这么叫。”
韩峤总是想不出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外的那种动物,特别是冬眠的生物,喝醉了却轻而易举地从嘴里蹦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态度极其配合:“那好吧,谢刺猬。”
谢锐言突然又不接受了:谢刺猬是什么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