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
韩峤:“见谅,你知道我酒后误事,只能以果汁代酒。干杯?”
“干杯。等等,为了什么?”
“碰杯一定要讲道理的吗。”韩峤想了一下,“庆祝你来我家一个月?”
“分明是你捡我回来一个月。”
“有什么不一样,结果都是你在这里住得开心,不是很好吗。”韩峤把鸡翅夹进了谢锐言的碗里,“画饼是资本家的本能,我答应你的工资也还没给过你,所以你安心住,你欠着我,我欠着你,完美平衡。”
谢锐言喃喃地说:“你不黑心,你比我知道的大部分老板来得都讲原则。”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总是客气的话,别想摸我头了。”
“不客气,我不光摸你的头,还觊觎着你的酒窝。”
谢锐言脸上的红晕已经彻底下去了,再也没有能证明它被人摸过的痕迹。
但是当事人总觉得这个部位有点痒痒,在对方的注视下,又不好意思挠。
煎鸡翅外酥里嫩,土豆衣酥脆入味,谢锐言埋着头,忍着酒窝上的痒意,又吃了两大碗。
过了几天,谢锐言旋风般冲入了韩峤的书房。
“韩峤!”谢锐言大喊,“你能不能在我每天盛第三碗饭的时候阻止一下我???”
韩峤放下手中的电乐,微微地笑起来:“怎么了?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没问题。”